仍愿逆水行舟,求圆满如不可得。

Occulto mens|夏日围城

预警
原作:《金光布袋戏》
配对:雁俏
结局:如果你能懂得标题英文的真正翻译,结局是显而易见的。


本作品为:《Traumatic sleepwalking 半夜疯》前作
存稿。
看存稿的结束和更新哪个先到来


以下内容可能令你不适:
《哈利波特》背景世界观:仅仅世界观,没有HP角色、没有AD校长、没有伏地魔。
《金光布袋戏》角色转移到HP设定后,有很多自我理解下的设定比如:欲星移和砚寒清是拉文克劳,而上官鸿信和俏如来是格兰芬多,修儒和常欣是赫奇帕奇,竞日孤鸣和苍狼是斯莱特林等,学院、魔杖、守护神等方面的设定。
在这里,学生在分院帽面前具有一部分的自主选择权。
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一些相当惨痛的经历。




如果以上内容可以接受,请继续↓




  “肃静。”


  说话的女人声音并不洪亮,也算不上严厉,更有些妩媚的婉转,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喧闹声却霎时间都静了下来。


  他的耳边还环绕着隐隐约约的尖叫,却并不来自四周围起的看台,更像是从自己心底发出的声音,细听之下是一个男孩清丽的声音尖叫着、啜泣着、嘶吼着:


  “滚出去!”


  他重重地眨了眨眼,终于回过了神来,头颅却无力地低垂,原本梳理整齐的红黑色中长发现在凌乱地落在眼前,冰冷的光线透过碎发照射进久不见光的眼睛里。发出呵斥的男声站在牢笼之外,手中的资料被他紧张地捏出皱纹。


  这里是英国魔法部总址的第十层,穿过幽暗的楼梯和长廊,开阔的审判庭如今被飞舞的文件材料和威森加摩的成员占满,直通穹顶的数条锁链上绞着无数的魔杖,尖端锋利地指向审判庭中间的牢笼,只要罪犯稍有动作,这些出自各大匠师之手的魔杖就会发出无数道或用于刑讯或用于制敌的魔法。


  他抬起头看向坐在中间的审问台上的女人,女人的姿态仿若无骨,靠坐在柔软的宫廷椅上,即便一侧的助手整理好手上的文件递交给她,女人也只是接过来看了两眼,随即扔回到审讯台上。


  那上面的内容女人看过了无数次,他也听了无数次,过去的一个月里他重复着被摄魂怪带出阿兹卡班,接受审讯,争论无果后又被扔回阿兹卡班的过程。


  “或许我该说,又见面了,”眼见四周的议论声再度涌动起来,女人只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她支起身来,双手交握托着下巴,好像靠在审讯台上一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牢笼里的狼狈的男人,“上官鸿信。”


  上官鸿信从喉咙里挤出低沉又嘶哑的笑声。


  女人并不在乎他毫不谦恭的态度,只是从台面上抓起记录的文档,粗略的扫了一眼:“那么,本月第七次针对食死徒上官鸿信的听证会正式开始,除了前六次会议中已经提到的罪责,在场的各位还有什么新的指认吗?”


  周围响起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即便上官鸿信在过往归顺黑魔王为其潜伏于魔法部和霍格沃茨的罪责再罄竹难书,六次听证会下来,写满了整整一个档案柜的文件,到底也该写完了。


  上官鸿信的眼睛终于适应了第十审判庭的光线,他偏了偏头甩开挡在眼睛前面凌乱的头发,连续的审讯折磨让他肉眼可见的消瘦许多,脸上蒙着污垢和尘土,目光却始终是锐利的,环视过四周的看台时,所有的人都忍不住脊背发凉。


  他们不约而同地回忆起女人同他们说起的,这确实是一个比将残暴张扬外露的黑魔王更危险的男人。


  上官鸿信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面前的女人,嘶嘶的气声像是毒蛇吐信:“凰后,你用了六次审讯都没能让魔法部将我收押到纽蒙迦德,不如干脆一点,让我在阿兹卡班‘意外身亡’怎么样,或者让摄魂怪彻底吸食掉我的灵魂,只留下一具空壳。”


  四周的议论声像是要炸开锅一样沸腾起来,有人尖叫着指责上官鸿信胆敢对魔法部执行司司长出言不逊,周围的魔杖也一点点逼近牢笼,杖尖上发出不详的光芒。


  “肃静。”


  女人又一次重复道,她从椅子上起身,沿着台阶走下审讯台,握着一份崭新的信件走到牢笼前。她看起来完全不介意上官鸿信几乎可以称得上污蔑的言论,只是劝退了围上来的人群,背过手,沿着牢笼的外圈缓慢地绕行。


  “就像你说的,我用了六次审讯,整理了满满一柜子的证言来坐实你的危险性……”说到这里时,凰后停下脚步,目光看向背在身后的手上拿着的纸卷,女人纤长的手指夹着薄薄的一张纸,穿过牢笼的栅栏递到上官鸿信面前,“但我始终缺乏一些关键性的东西,才让我的证言,始终无法被重视……”


  凰后走到上官鸿信身前,弯下腰来,艳丽的面容上展开一个纯粹喜悦的笑容,她轻轻说:“不过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你难道不也在等待着这一刻吗,可怜的救世之星,由始至终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


  她直起身,抬手做出邀请的动作,手臂指向的灰暗角落里,一个穿着浅蓝色正装的男人站了起来,从鬓边的鳞片不难看出他鲛人与人类混血的身份,面色却是苍白的,裸露的皮肤上还紧紧缠绕着绷带。


  “欲星移,”凰后缓和的声音在寂静的审判厅里是那么清晰,“作为中途弃暗投明的前食死徒,上官鸿信曾经的举荐人,你对他有什么要指控的罪责吗。”


  欲星移向着凰后微微一鞠躬,脸色因为牵动了伤口又苍白许多,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伤势是因为大战时替救世主挡下太多攻击所致,这也让他在战后的魔法界不至沦落阿兹卡班,此时竟和牢笼中的上官鸿信形成了鲜明而讽刺的对比。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我要指控的罪责有两位证人,可惜一位证人因为战争的创伤无法出庭作证,不过幸好另外一位已经在现场了,”说着,他目光转而落到上官鸿信身上,略微一闪烁后,“就是上官鸿信本人。”


  满场哗然。


  没有再说肃静,凰后抬手,简单地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周围顿时又安静下来,只有欲星移轻轻咳了两声,继续他的发言:“我要指控上官鸿信为了黑魔王那邪恶的计划,接近并引诱了年轻的救世主。”


  摄魂怪的影响偏偏在此时卷土重来,血腥混合着淫靡的味道席卷他的鼻腔,男孩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尖叫又发自心底响彻整个胸腔,拥着他、推着他。


  “都闭嘴。”上官鸿信慢条斯理地,也不知道是对心底发出的声音还是周遭纷纷扰扰的争论声,在片刻的沉寂后又再次开口,“你想知道。”


  “那我就告诉你。”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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