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愿逆水行舟,求圆满如不可得。

【欲俏/砚俏】月亮流浪太平洋

本来想着写个短篇的,但是好像不小心写长了,所以先放一部分吧,如果最终不是很长就直接在这里补完好了。


预警:

原作:金光布袋戏

配对:欲星移→俏如来←砚寒清,轻微单恋倾向,俏回箭头不是很明显。


背景是瞎搞一通的现代,含有大量无描写对话,没有用好标点符号,写着玩的作品。

超大量恶搞。

含有大量怪言怪语和ooc。

虽然想说bgm可以是《流浪诗人》但是大家不一定有qq音乐的会员所以不听也没关系。





那一天,欲星移私底下找到俏如来,神色凝重,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欲星移:俏如来,我要告诉你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欲星移:其实我是一条鲛人,你也可以理解成西方童话里的美人鱼,那跟我们是一个科的,远亲关系。

俏如来:?

俏如来:师叔不要开玩笑,俏如来会当真。

欲星移:师侄说笑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俏如来:真是鲛人?

欲星移:嗯。

俏如来:生活在海里,上半身人下半身鱼的那种?

欲星移:对。

俏如来:我知道了,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

欲星移:哦,砚寒清也是。

俏如来:。


俏如来:倒是不觉得意外。

欲星移:砚寒清在我们鲛人里也算非常乐于助人了。

俏如来:从师叔身上看不出鲛人还有乐于助人的特质。

欲星移:毕竟是我。

俏如来:嗯确实。

砚寒清:道理我都懂,但这就是你们迫害我的理由吗?



六月初,墨家的附属出版社终于和学宗工作室乔清楚了合同,以俏如来为首欲星移从旁辅助砚寒清外援的团队在谈判桌上狠狠从学宗身上剜了一块肉下来。泰玥皇锦回到工作室时双眼都要喷出火来,这位自如画江山封笔后一手撑起了学宗的女强人第一次被三个墨家人轮流剥削,终于也明白了中间人忘今焉每次回墨家前都要吃速效救心丸的理由 。


与此同时的墨家,尤其是欲星移的团队几乎人人弹冠相庆。俏如来推开办公室的门时被彩纸和喷沫糊了一脸,手握着礼花炮的同事愣了一下,下意识大喊了一声:钜子好!于是整个办公室的快乐都静止了。


俏如来:?打扰了,我现在就走。


俏如来说着就开始后退准备转身离去,结果没退两步又撞上正要进门的砚寒清。砚寒清一手抱着一堆材料,一手撑着俏如来的肩膀,奇怪地问道:“俏如来你站在这里干嘛,堵门加班吗?我还以为你只会堵我的门。”众人听到这话才纷纷从各种掩体后面探出头来,身上整齐得十分凌乱,一看就是嗨高了临时整理的仪容仪表。


嗨高头子欲星移清了清嗓子,重新紧了紧有些松散的温莎结领带,伸手把俏如来和砚寒清都扯进了办公室。末了还看了看手表,确定现在不是默苍离惯例的巡岗时间才安心落了插梢。刚刚还假装认真处理收尾工作的一众白领不知什么地方掏出了庆典礼花炮,对着俏如来和砚寒清就是一顿招呼,好像被kpi压抑了许久的天性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俏如来声音轻柔:这里是墨家本部,不是ktv,更不是动物园,请大家收敛一些。

欲星移拆开了隔壁组送的礼品点心套餐,拿出一个比他自己的头发还糖果色的马卡龙放进嘴里:对,钜子说得对,都收敛一些。

砚寒清:?



那一天,俏如来永远记得那一天,天气晴朗无云,而在黄昏之后,太阳沉坠入大洋,被海水浸透之后分解成无数星光升起,乌云盖住明月。甲板是寂静的,所有人都在热闹的宴会厅重现喧嚣的白昼,以及那些盖住了星的灯火。


“我敢说宴会厅起码有三百多个人在等着你见你一面。”俏如来紧张兮兮地探过头去看向来人,而欲星移站在视线尽头,站在楼梯顶端看下来:俏如来头上的发胶很明显没有比海风更强大,衬衫被吹得和头发一样凌乱,嘴里还咬着一根皱皱巴巴的女士烟,看起来是找不到打火机只能可怜巴巴地含着,嘴里含糊不清地问:“师叔,有火吗?”


欲星移从贴袋里摸出打火机,用拇指与食指捏住下端举到俏如来眼前晃了一下,金属外壳映出线型的月色,“就一根,墨家在逃钜子。”


冰凉的金属贴上掌心,俏如来不太熟练地用指节顶开盖子,又对滚轮式的点火装置手足无措,拇指在齿轮上无济于事地滑动,直到纤长的手指从他手中夹走打火机,冷硬的打火机仿佛有生命一般在那只手里翻转一圈,划出魔术般的幻光,献上了明艳的火。


机身被夹在欲星移的食指和中指间,好像他正托着一团魔术火焰。俏如来抬眼看了看一手还插在袋里显得十分悠闲的欲星移,咬着滤嘴凑近了,他嘟哝着:“师叔是奉命抓我回去的?”


“不,”欲星移十分坚决地,“我找你是有秘密要告诉你,这个秘密对我来说十分重要,还希望钜子听完之后替我好好保守。”


俏如来眨了眨眼,两指夹着烟取下,双手手肘撑在栏杆上。他嘴里含着一团暧昧的雾气,顺着略微张开的双唇流淌而出,湿润了欲星移的脸颊,他问:“师叔想告诉我什么?”


同样将手扶上了栏杆,欲星移低头微微靠近了俏如来耳畔,手指灵活地从俏如来指尖将那根燃起没有两分钟的女士烟抽走、熄灭。然后像是情人间的呢语一般小声倾诉着自己的秘密:


“其实,我是一个鲛人。”

他说。



自从上了游轮之后砚寒清就躲在了角落,虽然名义上来说三人是因为和道域的项目进展顺利才上的船,但明眼都知道这次的聚会只有那个年轻有为的新任墨家钜子才是聚光灯的焦点。砚寒清是谁?有点心思的或许还能想起来,哦,是那个跟在新钜子身边清瘦挺拔的年轻人,似乎是鱼老三的学生。要是再问起他做了什么,大部分人都只能是摇摇头,说:这个嘛,不大清楚。


这样的小角色,即便套了一个欲星移学生的名号,也是没什么人攀亲附戚的,毕竟要算起来欲星移的学生可不算少,就连北冥封宇都可以说是欲星移的学生。砚寒清对于这样的现象没什么不满,甚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从一开始还会在大厅意思意思转两圈,到后面醒来就直奔厨房,一心只想把握难得的机会——毕竟这艘邮轮上的主厨可是国宝级的中餐厨师,此时不讨教更待何时。


主厨是个上了年纪的和蔼老头,看起来倒是跟普通的老大爷没什么两样,脸上的皮肤松松垮垮,堆出一个一个笑似的褶子,嘴角眉眼也和褶子一样弯弯地笑着,面色却是红润的,常年做饭的手在平时稍有些颤抖,却又能稳稳当当颠起大铁锅。当然颠锅这件事砚寒清也算熟练,上船没三天就从老师傅那学了不少诀窍和新菜谱,这会儿正带着厨师帽满头大汗地帮主厨切着菜,老头慢悠悠地点了点他的肩膀,又指了指厨房门口。


砚寒清望过去,厚重的大铁门拦住了很多仅仅只是来享受的乘客,也拦住了找不到进门诀窍的欲星移和俏如来。不,砚寒清想,他们绝对知道怎么打开厨房的门,就是装模作样,鬼才会上当。


当然,没过两分钟他就投降了,俏如来将脸贴在了圆形的观察窗上,呵出一口热气,让稍冷的玻璃蒙上了一层水雾,然后镜面着写出了一个规规整整的、面向砚寒清的“饿”字。


老人家的眼睛看不大清那么远的一个字,就让砚寒清走过去看,他有些无奈的隔着“饿”和玻璃窗于俏如来对视片刻,最后伸手打开了厨房的大门,没什么表情地指向了角落里的储物柜:“你们,去把头发扎起来,穿好工服和帽子,如果有一根头发掉进饭菜里我就唯你们是问。”


话音刚落,欲星移夸张地哆嗦了一下,缩进了比他稍矮大半头的俏如来身后,大鱼依人状道:“砚寒清好可怕哦,他不会打你吧,不像我,我只会心疼钜子。”

砚寒清又一次发出疑问:?



俏如来确实是饿了,刚把工作服套上,他的肚子就发出了一声响亮到主厨师傅都可以听见的声音。本人倒是光明正大,洗过了手就往砚寒清身边凑,一边凑还一边催促到:抱歉啦砚仔,真的饿了嘛。


砚寒清什么也没说,手起刀落拦腰砍断了一根大白萝卜,引来老师傅不赞同的摇头。抬刀的动作却还是干净利落,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进程。俏如来吃白食,自然对他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行为没有任何抗议,有也无效,他的饭捏在砚寒清手里。


此时此刻,社交达人欲星移决定出来拯救这个局面,他清了清嗓子作为一段好的演讲的开头,俏如来下意识地捏了捏太阳穴,悄悄把自己坐着的位置往另一边挪移了一点,这一系列的小动作碰巧被砚寒清看见。


这边的砚寒清还没摸着头脑,那边的欲星移已经开始了表演。



欲星移:在浩瀚的大海深处,有个鱼儿的王国,住着一位美丽的小人鱼。她的外貌美丽,心地善良,平时最喜欢听老祖母给她讲海面上的故事,所以她对海面上的事情充满了好奇,总是会溜到海面上去玩耍。

俏如来:然后她在一个暴风雨的夜晚遇见了一个落难的王子?

欲星移:不,这里没有王子。

砚寒清:这是海的女儿吧?

欲星移:这是——一个小美人鱼的故事。

俏如来:真的不是海的女儿?

砚寒清:这不算抄袭的吗。

欲星移:嘘,详细听——

俏如来:抄袭了吧。




-tbc

评论
热度(34)

© 爱的暴刑 | Powered by LOFTER